置若罔闻。
即便臣子救君王算不得什么,但兄长那日替他挡下的一箭,却让他也留下病症,时常隐隐作痛。皇上却没有半分的偏袒。照这样下去,迟早贵妃要坐到她头上。
倒不如利用这机会,蛊毒既然难解,皇上便过不了这坎,她再推脱到贵妃身上,定令朝堂沸腾。更何况围猎那次,她早找人查出来了,分明是她儿子宋景瑜抓了皎月去。
明着害她,实际上还不是为了害景年!
一直藏掖着不说,便是为着一次性全数打尽,顺顺利利扶了景年即位。
可偏偏……
宋如澜被叫了回来,此刻正在屋里为救皇上而赌上性命。
是皇太后亲自派人去传的信。
皇后在暮色里一阵冷笑,她可不信皇太后会想到远在江西的宁王,除了宋景瑜去“好意提醒”的,还能有谁?
可不是有个诡计多端的生母,才养出个表里不一的儿子。
王善满头大汗从太医院赶过来,才将去了贵妃娘娘的慧仁宫,在内膳房里找着空子还未下手,就有内监前来寻他,这人是他带上来的人,对他很是忠心。待他去了四下无人处才低声说:“公公,奴才从太医院过来……这……”
“少吞吞吐吐!有话直说!”他这边正事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