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长,在江西很有些名气,臣弟素来同他交好,知道他懂些奇门异术,这才带了他回京……”
    “……那日他正好同友人有了约,刚上船,就叫臣弟拦了下来。”
    皇上笑了笑:“等朕身子好了,便要亲自去拜访道长。”
    “那倒也不必。”他道,“道长乃随性之人,能救了皇兄,又有母后亲自吩咐宫人好生伺候着,还赏了许多的金银,心里已是荣幸之至了。”
    “不可如此草率作罢。”皇上收了笑意,突然严肃起来,“道长风尘仆仆而来,又是救了朕的性命,无论如何都该好生招待……”
    “……你也是。母后今日跟朕说了,此番你便多在京城待些时日,不必急着回去。正好,朕好些年未曾见你,也同你叙叙旧。”
    宋如澜忙道:“皇兄好意臣弟心领,留在京城却是万万不可,朝中大臣定会议论纷纷,给皇兄添了麻烦,倒要叫臣弟过意不去了。”
    “你这是哪里的话!”他板起脸,帝王之态显露,“你我二人是兄弟,朕叫你留下便留下,再不济也不能急着回去,多待些时日也是好的……此事朕意已决,不必再提,你也无需管他人之口舌!”
    宋如澜笑了笑,便不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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