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医士,正战战兢兢跪在下面。
    “你再给朕说一遍!”帝王一手拍在桌上,“此事是太子谋划的?!”
    “微臣不敢妄言。”张太医吩咐医士将托盘往上举了举,“就在这绿釉刻花坛子里头,确实是有已经干涸了的蛇血。”
    王善候在一旁,给帝王递上帕子擦了擦唇角,被他一手挥开:“太子怎么还未到!”
    “皇上息怒,已经在路上了。”王善心里叹了口气,明镜似的,知道这事差不多也该搬出来了。
    宋景年迈进乾清宫就晓得气氛不对,但他明白所为何事,倒没有慌张,行了礼说:“儿臣参见父皇。”
    皇上将桌上仅存的青白釉葫芦瓶扔到他脚边,指着他道:“张太医说从你宫里搜出的坛子里有蛇血,你且说说是怎么回事!!”
    宋景年眉头都不皱一下,侧过身子问:“什么坛子?”
    张太医拱了拱手:“回殿下,正是他们手里这个。”
    宋景年挑了挑眉:“我看这坛子他们托的挺稳,不像是里头有蛇血。”
    “回禀殿下,里头的蛇血收上来时便是干涸的……”
    “那张太医医术果真是精湛!”宋景年笑了笑,“血迹都干涸了,如何知道这便是蛇血?”
    他似乎是觉着好奇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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