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利索,这下再传他进宫,真是不大方便了。”
    宋景年笑了笑,拱手道:“皇叔心细,知道住在宫里头会惹人非议,这才搬出宫了。”
    王善行了礼,将月饼放在案上,听到太子殿下又道:“儿臣素来听闻皇叔做事雷厉风行,现在想来确是如此,才回宫没多久,竟这么快就在宫外找着宅子了。”
    “可不是。”皇上笑着停笔,没多想,直起身接过宫人手里的茶,啜了几口,说:“前几日他跟朕说要搬出宫,朕只顾着不允,没想到他竟敢先斩后奏。”
    皇上说这话时,面上始终挂着笑意,甚至像是有些无可奈何一样。
    宋景年但笑不语,皇上的态度分明,对宁王爷简直是放心至极,丝毫不怀疑。
    帝王饮罢,宫人接过茶杯,王善将盘子往帝王跟前放了放,说:“皇上,这是贵妃娘娘吩咐人送来的……”
    皇上低头看了眼,脸色未变:“她倒是有心,有闲工夫做点心,还不如好好教导景瑜。”
    说完,他摆了摆手:“端下去吧,朕不饿。”
    王善应诺退下,心想皇上这次真是对四皇子伤透了心,连带着贵妃娘娘那处也许久不曾去了。
    说到景瑜,帝王抬头看了眼一旁站着的太子,顿了顿问:“皎月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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