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论路有多垫,路铮也一直昏迷不醒。
    太多同学围在校医室门口,把那儿堵了个水泄不通。校医只得通知班主任疏散人群,让他们回去。
    站在人群之中,颜姝举起了手:“老师,我是路铮的同桌,也是班长,我留下照顾他。”
    “也好。”班主任点头,“其他人上车回学校,不要堵在这。”
    她查了查通讯录,意图给路铮的家长打电话。上面只填了他的父亲,电话拨过去好几个也无人接听。
    至于微信群,他的家长根本就没有加入。
    颜姝坐在校医室的病床头写着国庆余下的作业。
    医生给路铮挂了点滴便离开了,班主任进门时,房间里只有认真写作业的颜姝以及昏迷的路铮。
    她叹气:“我联系了原来九班的班主任,她说她去路铮家里家访过,他有一个酗酒如命的爸爸,但从来不管他。”
    如果不是九年义务教育,估计都不会来让他上学。
    他家住的更远,小县城里的乡下地方,没有直达车,走过去要两三个小时。
    好在有家里亲戚见他成绩好,被这么荒废于心不忍,让他借住过来,业余时间可以帮忙补习做做助教。
    过来时她在楼道里碰见校医,校医一边摇头一边说路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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