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犯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
    “我两年前入的伍,刚入伍一个月,我的班长打断了我的关节。以后凡是阴雨天气,那伤口都疼得要命。”
    他只说了这几句话,至多的,就不再有了。
    两年前他十六岁。寻常人家的孩子,高一升高二。他去参军,估计是读不进书,去谋另一条生路了。
    但这些话,在此情此景被说出来,却没有一人露出不屑之色。
    因为,这堵墙,这不美好却又深刻的记忆,都已经一并刻在了初三二班的旗帜之上。
    至久,至久。
    *
    雨到底还是落了下来。中午吃饭的时候,隔着透明的窗,窗外大雨倾盆。
    但早春的雨,来的匆匆,走得也匆匆。在食堂等了约莫二十分钟,这雨就小到几乎听不见雨声了。
    本以为能逃过下午训练的同学发出哀嚎。
    室外的操场是不能用了,可没想到这学校还留了一手——他们有室内篮球场。
    篮球场似乎很久没有开过,充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地上的灰尘积的很厚,人踩在上面,都会留下一个个鞋印。
    二十三中那四个班来得早,他们边拍手边踏步,击打出整齐的节奏,看上去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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