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咸不淡的说:“我这手是因为你伤的,从明天开始,你得伺候我,直到我的手完全痊愈为止。”
陆城把手机往桌上一丢:“讲点道理行吗?我也是个伤患,而且伤势比你严重多了。”
“你是伤的比我重,但你体质好啊,恢复的比我快。”顾长安脸不红心不跳的卖惨,“你看看我,就一弱鸡,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看起来弱的不行,你让我怎么用左手吃饭喝水穿衣服?”
“……”
陆城忽然笑了起来,还笑的特温和:“你说的在理,好,我会从明天开始伺候你。”
顾长安莫名打了个寒战。
第二天早上,陆城去顾长安的房里,拿着外套站在床边:“起来吧,我给你穿衣服。”
顾长安往被窝里缩:“穿个屁衣服,我自己来。”
陆城皮笑肉不笑:“不要我伺候你了?”
被窝里的顾长安探出头,睡眼惺忪的说:“我让你伺候,你就伺候,我不让你伺候,你就别在我眼前晃,ok?”
陆城的面部黑成锅底,他稍微低个头,这小东西就往他脖子上骑,真行。
顾长安磨蹭半天才将衣服穿好。
刷牙的时候,顾长安让陆城给他端着漱口杯站在一边,他用左手慢吞吞的拿着牙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