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对陆城动的心思,只能确定打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他。
不单单是他,陆城恐怕也不清楚,他俩天天的对戏,对着对着就对习惯了,这样那样的情绪搅合在了一起,扯不开,也没想过去扯,只有大病这个旁观者看得一清二楚。
陆城实在受不了扑鼻的烟味,他走到窗户那里把玻璃窗拉开三分之二,完了折回来说:“有个事我得说明一下,是我先弄明白的。”
顾长安能猜到是哪个时间段,他叼着烟嗤笑:“但先行动的是我。”
陆城语出惊人:“也是我。”
顾长安呆滞半响后怒骂:“操,你玩阴的!”
什么时候的事?他试图去找蛛丝马迹,却一无所获,脸色不是很好看。
陆城慢条斯理的纠正:“这不叫玩阴的。”
“对,确实不叫玩阴的,我形容的有偏差。”顾长安鄙夷的瞥了他一眼,“这叫怂。”
陆城被呛的额角青筋直蹦。
亲的时候从狐狸变成猫,享受的眯着眼睛,还哼哼,亲完就变回了狐狸。
顾长安隔着缭绕的烟雾欣赏男人吃瘪的表情:“我等着你的反驳。”
陆城破天荒的没:“没什么好反驳的,我确实怂。”
“为什么不说?”顾长安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