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就是看个八百回,我不还是我吗?有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都没有,你白天看我的时候就够多了。”
顾长安蹙眉,“关键是我从小就睡眠浅,你一靠近我就醒了,为了不让你尴尬,我只好装睡,装的很辛苦。”
睡着的人不会给回应。
顾长安抓起额前的发丝往上捋了捋,精致如画的眉眼染上笑意,他轻笑出声:“不是只有你急,我也急,急着想跟你试,急的做梦都梦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承认我是个心口不一的人,一时半会改不了,但我跟你是来真的,有些话我只是不习惯说出来,都搁心里了,你跟我相处久了会知道的。”
尽管听众睡的很沉,顾长安还是耳根发烫,挺不自在,生平第一次说这么些话,他摸摸鼻子,正儿八经道:“再说了,即便我不说出口,我做出来,你也能看到不是?你又不蠢。”
“人跟人是不一样的,对待感情的方式也不同,我用我的方式来跟你谈恋爱,你用的是你的方式,慢慢走着吧,我也想看看我们能走多远。”
顾长安够到床头的眼镜戴上,轻手轻脚穿上外面的衣服离开房间。
床上的陆城的眼睑微动,装睡的确很辛苦。
可惜他醒的晚,只听到了最后一句,前面肯定还对他说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