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着地面爬起来,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看白严修把长安轻放到床上,温柔的替他把额前凌乱发丝顺了顺。
她有些恍惚,还以为陆城回来了,差点喊出来。
立春又想哭了,她讨厌离别,讨厌意外,讨厌死亡。
“白局长,怎么办啊?长安才刚醒就晕了,他要是问起来陆城,不对,他肯定会问的,我们要怎么跟他说……”
白严修道:“照实说。”
“照实说?”立春瞪大眼睛,“那长安还不得疯掉?”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照实说,我们可以说不知道,不清楚,这样能拖一天是一天,拖的时间一长,即便长安哪天知道了,可能也不会像一开始那么伤心。”
白严修不认同她的说法:“长痛不如短痛。”
立春走到他面前,抬起头说:“你是不是想趁虚而入?我跟你说,你想也别想,我会一直在长安身边照顾他,你最好打消那样的心思!”
白严修的目光依旧落在床上的人身上。
立春哼了声:“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心里在冷笑,你不是君子,你是伪君子。”
白严修不置可否,只说:“他一会就会醒。”
立春闭上了嘴巴。
房里一安静下来,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