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个过分温和的女孩子,由于原生家庭,母亲忽视,继父冷淡,内心敏感又自卑,步步生怕行差踏错。沈烜是个恰恰好的男人,满足原主对爱情的幻想,又不过分出色,引起旁人眼光口舌。就连获得影后头衔,原主也时常觉得于心不安。
    而温歌自己的字,那时候太傅一检查她功课就忍不住皱起眉头,时常用戒尺打她手板心,说她心浮气躁为人粗野,几乎每天都得罚她比别人多写几张大字,她还记得那时候其他皇子总会低着头露出些微的嘲笑。
    她罚写大字的时候,把书桌搬到了一抬头就可以看到母后的地方,写完一张,看一眼母后坐在院子里寂寥的背影。常常写完一张自己觉得不够好,酸着鼻子抹掉泪撕掉再重写,现在回头再想觉得那些夜晚实在太过漫长了。
    只不过练了颇久,她比同龄的皇子多耗了几倍的墨纸,从五六岁练到及笄,她的字依旧没能让太傅满意。太傅也渐渐不再说她,也许是觉得秉性如此不堪造就罢了。
    终于等到她掌权后,被沉重的国事和谏官的谏言逼得不得不字斟句酌,当她终于把性格磨平到可以写出太傅满意的字体时,太傅已经不认她这个学生了。
    才来这里两三个月,她确实已经变了太多。
    现在写的字好像又逐渐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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