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秦杨看着她,出事那天的心悸似乎还残留着,他过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低声说:“只有把你放在眼前看着,我才能放心。”
温歌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又有些心酸。
叶桦程这时候推门进来,没等他说话,秦杨起身:“我先走了,保持安静休息。”
叶桦程与他客气道别。
见秦杨走后,叶桦程脸上的沉稳不翼而飞,他奔到温歌床前,看着温歌没什么大碍的样子才松了口气:“小祖宗一天没跟在你身边,就得被你吓死了。”
温歌摊开手,让他检阅,顺带吃了口秦杨之前给她削的苹果:“没事呢,命大着呢。”
“还皮着呢,还好就是脑震荡。那是一辆大卡车啊,要是撞上去……”叶桦程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怕我毁容?”温歌试图活跃气氛。
叶桦程责怪地看了她一眼:“死生面前无大事。”
温歌心里熨帖,安抚道:“没事呢,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要真如此,那就好了,”叶桦程回想起来当时的情况还心有戚戚,“你不知道秦杨连夜就赶过来,这两天真的是寸步不离守着你,劝都劝不动,也不让别人插手,我都只能干巴巴看着……不过怎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