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温歌一瞬间的动作, 眼里染上笑意,语气中带着诧异:“阿歌原来你还瞒着秦先生?不过也是,秘密怎么能轻易全盘托出。”
    “顾先生恐怕有些瞎操心,”秦杨脸色淡淡。
    “咦, 其实你应该叫我雁先生,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的雁字,”雁津予笑得更加荡漾。
    “昨日种种, 譬如昨日死,”秦杨轻轻拍了拍温歌的手,安抚住她,“顾先生又何必对阿歌早已舍弃的东西念念不忘。”
    雁津予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转而道:“阿歌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虽然给的有些迟了,阿歌你不会介意吧。”
    他边开着车,还微微弯了弯腰,从车座下掏出了打着蝴蝶结的礼盒往后朝温歌递了过去,有种温歌不接就势不罢休的架势。
    温歌顿了顿,秦杨眼神纵容,还是伸手接过。
    雁津予跟着又道:“阿歌不如拆开看看。”
    温歌看了他背影一眼,心里已经极其不耐。她将近粗暴地把礼盒拆开,看到里面的那对镜子,铜镜里映照出她微怔的表情。
    还没等她说什么,猛然听见轰隆的响声,温歌闻声往车窗外抬头一看,山洪卷着石块和树枝如同惊涛骇浪般,从山坡上朝着他们倾泻而下。
    恍然间,温歌似乎听见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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