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拿下雁津予。
“不知道,可能吧,”雁津予还真想了想,语气平淡,“以前我还觉得成亲后阿歌一定会喜欢上我,但现在阿歌你变了。想到以后我们可能会是一对怨偶,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倒不如死在阿歌手上,让你一辈子记得我。”
温歌看着他,沦为阶下囚却丝毫不显狼狈,如此风光霁月的人。
“阿歌你恨我吗?”雁津予不见温歌回答,又笑了下,“就算恨我我也不会后悔之前做过的事。”
温歌对雁津予的感情复杂,雁津予从未实质意义上地伤害过温歌,但无论种种,一旦她想起因为雁津予而如今生死不明的秦杨就无法释然,本来他们的结局不至于如此。 她没再说话,往出口走去。
雁津予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突然问道,“那份奏折是阿歌你授意写下的吗?”
温歌脚步不停,眼看要从拐弯处消失时,她的声音终于响起,在走道中显得有些空旷:“不是。”
“那就好,”雁津予像是感叹着笑了一声。
他轻轻哼起那首童谣。 ——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红色,窗上贴着大红喜字,人来人往神色皆喜气洋洋。
温歌看着一对新人有些出神。
萧瑜书生气过多而有些木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