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强……”
在秦母的小声嘀咕中,三个人上了车,后视镜里温歌带着口罩向他们挥手道别。
“我看得出你很喜欢她,”秦母看着汽车开动温歌的身影越来越小直至不见,语气欣慰,“喜欢的人要赶紧抓牢,秦杨你应该赶紧把小歌娶回家。”
“温歌这女孩子不错,”秦父难得开口。
“自然是的,”不知道秦杨在回答谁的话,他脸上带着淡淡笑意。
秦母露出满意的神情,又想起什么正色道:“从小到大我们从未干涉过你的人生选择,但是作为你的父母,但是关于你目前的职业打算还是不得不问问。我们不是合格的父母,也成不了你的人生导师,可是我们依旧希望你的选择出自于你的自愿,而不是妥协,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秦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老爷子的病情你不必操心,做导演也好,做演员也好,接班人这个职位并不是非你不可……”秦父语重心长。
“爸,这是我的职责,您不必为我开脱,”秦杨打断他的话,顿了顿,语气又软了下来,“尽管如此,但现在我乐在其中,你要相信你儿子不是打断牙和血吞的人。” 最初所做的事像是在黑暗中机械劳动,一切无差也无趣,只是有了温歌,就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