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抛开这些不谈,单说这一个星期以来,这少女似乎没有任何的问题,除了第一次在黑市一瞥而过的,那双如同野兽般的瞳仁,以及,第一次在餐桌上因为饿而动手时,能看出有一些身手,其余时候,完全和普通的女孩没什么区别。
    按理,人该是没问题的,但有一点儿让人想不通的是,明明卧室、大厅的电话没有切断,这少女却是自从黑市出来到现在,一次都没有打给家人亦或是朋友,也从未提过一次想要回家的念头,更是没有任何要逃跑的迹象,虽说大院外有人看守着,但直觉却告诉他,少女应当不是这么安分的人。
    一个拥有野兽一般眼神的人,能真正安分到哪里去?
    单从吃饭的事儿就能看出一二,明明算是干着保姆的事儿,但有哪个保姆会让自己的雇主吃‘剩饭’?
    况且,若是说,她是因为不会使用电话而没有打,但她这段时间亲眼见过自己打过几次,岂能不会?
    想到上次他们将地下黑市相互之间传送信息的枢纽的人,逼到了不得不转移信息的地步,那时正巧碰上了黑市装人的牢笼,那人情急之下随手塞进去的纸条,不像是事先联络好的。
    然而,少女的这副适应能力,以及一些奇怪的表现,怎么看都不像是黑市里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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