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这回，少女竟还深嗅了嗅手中的花捧，喜欢的连那眼眸都半眯了起来，却半点儿都没回望过来。
这下子，陆以言忍不住了，虽然他知道她喜欢这些粉丝，不过，怎么说他都在这坐半天了，怎么也不该……于是乎，下一秒，男人端正了一张脸，目不斜视的轻咳了两声，那样子就好像突然呛到了似的。
果然，这回墨雪动了动，黑白分明的眸子瞬间看了过来，嘴角呷起一抹轻柔的弧度，低低地嗓音呢喃而出，“陆以言，她们说今天是我生日呢。”声音极轻极轻，仿佛风一吹就散，与其若是在说给别人，倒不如说是在说给自己听。
她说的是她们说，而不是直接说今天是我生日，那样子就好像连她自己都不确定似的。
是啊，她不确定，因为她是雪豹，而雪豹却是从未过过生日的，或许在她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过生日的概念，即便是有，那也是别人的，从她记事开始，记忆中除了血便是更多的血，还有，那一间间洁白的实验室，那赤裸着躺在手术台上任人宰割的样子，那一根根的血管被插入，她们露出的是一双双冰冷的眼。
冰冷的连她自己都害怕呢。
陆以言微蹙了蹙眉，只觉得有些奇怪，却是多没想，看着那透着点儿恍惚，带着点儿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