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下,“雪雪……”声音嘶哑。
    “从实验间出来再被送往森林,那是身体最无力的时候,其实那个时候应当是害怕的,因为谁都可以上来送我最后一程,不过还好,我抢不过他们,我争不过他们,可我却懂了那些野兽的作息规律,我懂他们之间的规则,我知道什么时候最容易下手,我知道怎样才能自保,所以,我还是活了下来。”
    腰间的大手紧得几乎要将人融入体内,墨雪扭头,嘴角牵出一抹说不出道不明的笑,漆黑的瞳仁中有水光流过,她一眨不眨得看着身后的男人,喃喃自语,“陆以言,我是不是很棒?”
    那样子就像一个急待夸奖的孩子,你看,她从那么多人手中活了下来,她应该是很棒的,对吧?
    心下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即便她说的轻巧,即便她说的简洁,可他却能拼凑得出那字里行间更深层的意思,什么叫从有记忆起便开始接触了杀人?
    她的童年呢?她的家人呢?
    什么又叫不过是一批实验品?
    输了是死,赢了也是死,那种默数着自己的日子,没有人能平平淡淡的接受,那种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那种亲手将自己送上的感觉。
    明明她在笑,可他却看见了那眼底渗出的水光,陆以言喉中酸涩,他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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