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变得,你是不想让我察觉!”
“我说你这段时间怎么比以往更爱喝红酒了?”
“你不是更爱喝,你只是受伤之后的习惯!”
一声一声暴怒的吼声在耳边回荡,唇猛地被含住,侵略的气息席卷而下,唇齿之间都带着痛,有血腥味从口中慢慢出,墨雪下意识的低唔了一声。
像是被骤然惊醒一样,陆以言的动作瞬间顿了下来,舌头在那被自己咬破的地方舔了舔,又小心翼翼的沿着唇齿间打转,比起那一句句暴怒的吼声,动作却是极尽温柔。
唇齿分离的那一瞬,陆以言的脑袋也一同抬了起来,低哑的声音一字一顿的道出,“墨雪,你到底做了什么?”
那双幽深的眸,是受伤是痛苦,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不得宣泄。
墨雪呼吸一滞,心下低叹了一口气,亲吻了吻男人的眼眸,轻柔的嗓音带着安抚,“陆以言,不气,我没事的,阿乌说一个星期就好了。”
听见这话,感受着那印在眼眸上的微凉,陆以言眼神微动,顿时想到了自己刚醒来的那天早上,乌鸟那奇怪的态度。
眼角余光不动声色的瞥了眼站在茶几上的一只黑鸟。
“嘎?!”乌鸟整个儿一个激灵,抱着的瓜子啪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