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切都很好理解,可她究竟知不知道,一旦这样做了意味着什么?
“团长……”焦急的声音里布满着不知所措,鹰团的人也算是看着墨雪和陆以言一路走过来的,他们心惊,他们心凉,说不清是愤怒、是痛心、是失望还是什么,只知道就连他们都不可抑制的颤抖,那么,这无端端放大了无数倍的情绪,团长又要怎么承受?
沉重的呼吸随着刺骨的寒风灌入,陆以言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目光沉沉,眼中倒映着不足百米的少女。
很熟悉,也很陌生,熟悉的是那嘴角卷起的温柔弧度,可偏偏却带上了几分恣意的邪魅,熟悉的是那眼中的波光粼粼,可偏偏,缺少了独属于他的温柔,剩下的只有陌生。
脑海中的一幕幕闪过,有被亲手设计送进科学院,有被步步为营推上订婚的酒席,那时候她说‘我的男人,谁敢抢’所有的背叛由她来温暖,可现在,她却是真真正正的站在了对立面,就好像如当初所说的那样——结束了。
心在痛,在蜷缩。
假的,明明知道应该是假的,也只可能是假的,但那截然不同的洒脱感却让他更深刻的感受着,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没了羁绊,再也抓不住,然后越飞越远越飞越高。
“你当真要这样?”假的假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