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吊拦上掉下来的工人都是腿部骨折,两个被起重机伤到的,一个是肩膀脱臼,另一个是胳膊骨折。都已经出院了,现在都住在我们临时搭建的宿舍里面。”这话暗含的意思就是他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陆依依对此没有任何评价,只是又找他要了几位工人当时索要赔偿时提供的医疗费和其他费用单据看了一遍,又跟王永谦耳语讨论了几句,拿着计算器简单的算了算,这才对一直望着自己的苏佟道:“苏经理,费用我大概核了一遍,可能根据每个工人不同的情况,赔偿13万到18万会比较合适一些。”
听到赔偿数额大幅增长,苏佟脸色当即就有些不好。
“陆律师,为什么?我和老余都已经出来了,连警察和检察院都认为我们没责任,8万已经远远超出他们的医疗费了。”苏佟说罢就把目光看向王永谦,他认为事情的始终还是王永谦更清楚,这个新来的陆律师所说的话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陆依依情绪并没有受到他这种不信任的态度影响,情绪激烈的当事人这些年她见多了,连放话要烧了他们律所的都不止一位,事实上苏佟的反应比她预料的已经要好很多。
“苏经理,之前是刑事责任,现在是侵权责任,两者要求不一样。这五个工人受伤都是属于工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