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在……伤在腰腹。”钱方咬唇,倒好似谢逸华正在做的事情侵犯了他的贞洁一般,满脸戒备看着她。
谢逸华上前去,一把掀开了燕云度身上盖着的薄被,钱方几乎都要恼怒了:“你……你做什么?“薄被之下的燕云度只着一条及膝衬裤,光裸的上身肌肉光滑,即使躺着也能看得出身体线条的流畅,相对于男子来说,称得上太过有力,反而失了柔顺之意。
“我自然……是救你家少帅。难道你以为我是跑来轻薄他的?”谢逸华实在烦透了钱方这种不知轻重的行为,跟老母鸡护崽似的。
她心中却觉得,燕云度能够抛弃男子的身份上战场,也许是内心强大到早就不再顾忌世俗礼法的人,钱方的行为反而有点不可理喻。
钱方气的脸都红了,瞪着她胸脯一起一伏:“你……你……”
谢逸华忽的促狭心起,说:“你这副模样气性,就算你家少帅对我以身相许,恐怕你连个通房小侍都捞不到。我可不喜欢刁钻蛮横的小侍!”
“谁稀罕给你做通房?!”钱方气的口不择言,说出来才大是羞愧,窘的低下了头,忽然激动的叫出声:“少帅,您醒了?”
谢逸华正垂头专注的观察燕云度腰腹间的伤口,但见那伤口泛着黑色,已经开始溃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