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亲自蹦出来劝解也不行,在一群五花八门的姓氏里面思索了半天,祝吉祥最终发现,好像无论自己改姓什么,心里面都有些不太满意。
脸上的红晕下去了的柏子仁一出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面:自己从小就喜欢的人盘腿坐在床上,怀里抱着枕头,露在睡衣外面的雪白的脚踝和若隐若现的线条,让人浮想连连,有些凌乱的头发和不经意间一瞥的眼神都带着些慵懒的挑逗,青葱一般的玉指时不时碰在一起,珠圆玉润的脚尖也俏皮的蜷起伸展开来。
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一阵微风吹起,掀起几缕女孩的碎发,把这幅场面营造的更加温馨了几分。
犹如一个经历了暴风雨已经满目疮痍的小船终于来到了港口,宛如一个横穿过沙漠的行人发现了绿洲,柏子仁躁动不安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他静静的走到了祝吉祥的身边,伸手给女孩整理了一番头发,柔软微凉的头发从指缝中穿梭,仿佛在柏子仁的心头缓缓流动,让他的心里面痒痒的。
这房间里面的气氛良好,任凭谁也能看出来两个年轻人互相有意,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默默享受分别前的最后的温馨,就算是祝吉祥这样没有情趣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和自己在意的人分开确实是比较令人伤感的一件事。
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