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头,以前看彼得专栏时,看他们擘肌分理,条条线索摆到眼前,原以为只要有些侦探本事,破案几乎是手到擒来的事,可这一回她亲自跟着贺云钦和王彼得四处辗转,处处碰壁,才知道线索的搜集和整理这么艰难和琐碎。
好在黄包车不比洋车,晚上接|客时常有个固定线路,想要找到那车夫,不至于像大海捞针那般困难。
贺云钦问红豆道:“虞小姐,陆敬恒礼拜六那日曾出现在茶话会上,而且一来就因为骚扰虞小姐制造了一起不大不小的闹剧,你还记得陆敬恒大概什么时候进来的,当时可还有其他异样之处?”
虞崇毅蹙起眉峰道:“陆敬恒骚扰过你?”
红豆嫌恶地唔了一声,认真回想当天的事:“当时我正听贺先生讲课,我记得贺先生刚讲了一段开场白,后头就有人踢我的椅子,回头看才知道是南宝洋行的小开,那位子本来坐的是一位洋人,我也不清楚陆敬恒什么时候进来的。”
贺云钦看着王彼得道:“记得当时开讲前我和你在后头休息室说了一会话,大概四点钟到大厅讲课,也就是说陆敬恒四点钟左右就已经到了新亚茶社,而潘玉淇则是三点二十五分离开的首饰店。”
“所以贺先生是在怀疑陆敬恒?”
贺云钦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