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幼稚的男人?”
祁宴君眼里卷起危险的风暴,脸上的笑一点点的落了下来,“你要的不就是这些吗?你之所以想离婚,不过是因为我之前给你的还不够,你不满足而已,现在你已经是人人皆知的祁少夫人了,蓝悦,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适可而止!”
昏暗狭小的空间里,凝滞的气氛一触即发。
蓝悦突然惨然一笑,满嘴的苦涩和悲凉。
“祁宴君,你就这么恨我吗?”
恨到连让她弥补错误的机会都不给,恨到要囚禁她一生,让她不得解脱?
这句质问,她问的很平静,平静到近乎漠然,祁宴君墨色的瞳孔狠狠一缩,心口泛起细细密密的疼,他犀利的眸光紧锁着她如纸片一样苍白消瘦的脸,强忍着心下陌生而强烈的情绪,索然无味的道。
“你的心愿已经达成,蓝悦,你犯不着再装下去,很没意思。”
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说不定还真会被她骗到。
他眼角眉梢挂着的讥讽刺痛了蓝悦的眼,她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结论,不顾一切的低吼道。
“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
“除了我不知道你和许妙容在一起了,导致了我们错误的婚姻,我哪一点对不起你了?出轨的是你,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