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但不想多说。
    过去她和云芳的关系很差,她几乎也习惯了这种关系,忽然要她和颜悦色的和云芳谈话,确实有些难度,率性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回到二楼,她才发现佣人竟然把她的东西都搬到了祁宴君的房间里,望着被铺得整整齐齐的大床,她一阵犯难,总不能在这个时候让佣人过来把她的东西都搬回去。
    先别说现在已经很晚了,这个时候让佣人过来肯定惊动其他人,尽管云芳对她的态度已经改观了,可这一切都是建立于云芳对两个孩子的关系以及祁宴君的关系。
    要是被云芳知道她直到今天也和祁宴君分床而睡,恐怕又得吵起来。
    趁着祁宴君还在洗澡,她拿出一张被子放在大床中间,像是在酒店那样,免得睡到半夜会祁宴君会突然越界。
    被子刚摆好没多久,浴室的门就被推开,祁宴君穿着白色的浴袍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张毛巾在擦拭着湿发。
    看见床上隆起的被子,他挑了下眉,笑容里带着无奈,“我什么时候才能把这张被子拿走?”
    “我不知道。”
    她不想回答祁宴君这个问题,这件事解释起来非常复杂,尽管她已经愿意接受祁宴君,但是过去的那些事情的确发生过,要一下子释怀根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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