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三陪。
    陪吃陪聊配…不睡觉。
    从旁边沙发靠背上扒拉下来一条小毯子,叶远溪递给旁边的余枫乔,示意他躺下:“睡会儿。”
    有前辈在熬夜,去床上躺着不合礼数,叶远溪就想让余枫乔在飘窗上偷摸着将就靠会儿。
    阔气的节目组给订的酒店套间非常大,飘窗足够三个人横着躺。叶远溪虽然个子高,但占地面积也不太大,抱着自己的杏仁儿往旁边挪了挪,给余枫乔空出老大一片地。
    余枫乔有些惊讶,但想到一路上叶远溪都是这样温和贴心的态度,随即也就点了点头。
    拿着毯子半靠着玻璃窗,余枫乔半阖着眼,静静听着旁边的叶远溪小声剥杏仁的动静。
    他是从奚远自杀那天开始失眠的。
    整晚整晚,睁眼闭眼全是那个人背靠着邮轮的栏杆,面朝着天空笑的样子。
    身后是海,身前是天。
    他终于还是没有按捺住自己的悸动,辗转反侧斟酌了一夜的措辞,几乎是颤抖着给奚远写了一张简短的明信片。
    余枫乔写着一手从小练到大,完全够级别出字帖的花体,在哪天晚上却写废了一打明信片。
    庆幸的是,奚远的回信没有让他等太久。
    他在里头说,如果我没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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