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他”。
    叶远溪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但又看不太透。
    他背在身后的双手不段地绞着,后背上一层层地爬着冷汗。
    他第一次见余枫乔的时候,医生和他说“逝者已逝请节哀”,而那个时候叶远溪根本没有把这些往自己身上联系。
    而现在,拨云见日。
    叶远溪怔愣地看着余枫乔的眼睛,半张着嘴,呼吸有些急促。
    他非常渴望余枫乔能说出些让自己否定这个听起来简直不可理喻的猜想。
    可只听余枫乔说:“爱情分很多种,我经历的,刚好是爱人的那一种。”
    他动作随意地甩了甩自己宽大的袖子,笑着陈述一件无能为力却又甘于接受的事实。
    深爱,而注定不可得。
    那一瞬间,叶远溪只觉得自己心里所有的情绪都全部都涌到了一起,那庞杂到能淹没人的心绪不断地被快速膨胀的某种酸涩情感挤压,直到最后。砰得一声,炸出一朵巨大的蘑菇云。
    “来不及和你讲戏了,导演喊了。”余枫乔回头张望了张望,拍拍叶远溪的肩示意他赶紧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