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机,反而让出了一点位置,把完整的聊天记录调出来给余枫乔看了看,“在赌场玩儿脱了。”
玩儿脱了,也玩儿“脱”了。
她输的那些钱,别说她自己能不能有,罗嘉能不能供上了,那样巨大的款项,估计唯一剩下的办法就是去银行报批申请贷款。
“我自己玩儿着玩儿着就发现她不见了,然后有人告诉我她输了好多钱,想去偷几个国外游客身上的现金再去换筹码,结果被安保发现了。我是当时赶过去的,说她已经十几个安保已经对峙了好久,我到的时候就发现…”
发现她裸着在赌场里撒泼。
叶远溪看着那个女孩子拍来的照片,冷漠地上下翻阅了翻阅。
撒泼一直就是罗昕的特长,看见这些照片他真是一点都不惊讶。
脱了上衣扯着头发,坐在鲜红色的地毯上撕扯所有要来碰她的人。
这场面简直太经典了。
“像是她会做出来的事。”余枫乔的眼神冰凉,皱着眉头嘲讽地笑了一声,“一个敢在别人的追思会上闹事的人,也不用同情她。”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去到奚远追思会上都那一幕。
罗嘉装的宛如一朵纯洁的白莲,和这个泼妇姐姐一唱一和,把所有脏水都往奚远身上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