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剥葡萄的时候忽然拉过他的手,仔仔细细地抚摸着他手掌上厚厚的茧子。
列奥尼特愣了愣, 随即轻声问道:“怎么了?”
“我只是在想,你是练了多久的兵器。”尤妮丝说, “在我满街乱窜的时候, 在我漫山撒泼的时候, 在我每天赖床到中午的时候。”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前十九年都是在浪费时间, 但凡她能更努力一些, 像每一个斯巴达女人那样健壮勇武、聪慧坚定, 也许就能帮得到他。
不过列奥尼特只是摇了摇头, 他用自己粗糙的手将垂在她脸颊边上的头发捋到耳后, 说:“这是每一个斯巴达男人的责任和义务, 把自己变成最勇武的战士, 保卫疆土,保卫国家, 以及自己的妻子。”他那只手小心翼翼地隔着她身上的多利亚式希顿亚麻质布料, 碰了碰她的小腹, “还有孩子。”
“你大可以放心地唱歌跳舞,满街乱窜,漫山撒泼,每天赖床到中午。”列奥尼特柔声说,“有我在呢。”
那段时间,列奥尼特极为忙碌。
而尤妮丝也从侍女们口中得知,因为希洛人带来的流行病,斯巴达城人心惶惶,且因两位将领皆死于此病,军队之中动荡不小,列奥尼特忙着安抚军士,鼓动士气,调查那个带病逃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