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古怪,但他并没有说什么,与母亲西莉亚的仁慈相反,他是根本不在乎。
所以他也并不在乎这些将领们是否支持他发动对斯巴达的战争。
尤妮丝知道他从小执拗,可是没想到他长大后,这份偏执更是有增无减,她每次警告阿罗,阿罗都会将自己挂在她的身上,撒娇般说:“姐姐,你也觉得我是错的吗,你也要像他们那样,觉得我是一个什么事情都做不成的雅典穷小子吗?”
然后,趁尤妮丝辩解的时候,用随身的小刀在自己胳膊上划上一个小口,笑着说:“姐姐饿了吧,快来用餐。”
而闻到这个味道的尤妮丝,也基本失去了跟他辩解的理智。
这样的事情循环得久了,久到尤妮丝以自己离开座位要挟,他才急匆匆发誓说不再提发动战争的事,如此,也算消停了。
尤妮丝虽然没有参加这一年的酒神节,但胜在如今她的听力比从前强过十倍,不用爬上宫墙,也能听见外面的狂欢乐曲,她笑着跟着音乐声晃了晃,然后放下了修理里拉琴的工具,尝试着拨了拨第一根弦,弦音清正,她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把调好琴音的里拉琴放回原处,然后听见了一个细微的脚步声。
她立马化为黑烟,飘出窗外,浮在太阳底下,看见已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