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青山立时凝了神色,俯身打横抱起她进了木屋,一言不发的将她放到床炕上,便就出去了。
不多时又进了来,手中拿着条也不知从哪找来的青布,浸了热水,还冒着烟。在床炕前蹲下身,大手托过她的脚,用热布一点一点轻抚去上面的污物。
那布也不知是他从哪里找来的,不似先前他给她的那个毛刺刺的巾子,竟异常的柔软,再加上他轻之又轻的动作,脚上的伤口并不是很疼。
那人儿一不疼就有些不安生,双手撑在床帮上寻他说话:“你一直一个人住在这儿吗?”
方青山手上动作不停,没有抬头:“十岁前住在山下。”
黎酥“哦”了声,也不知想到哪里忽然兴致勃勃:“那你现在几岁?”
方青山手上动作顿了下,抬头看了她一眼:“二十八。”
“二十八呀!”黎酥得意,往前探着身子:“我可三十八了。”
“……”
方青山没理她。
见他不信,黎酥“哼”了声,同他理论:“我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上辈子二十岁,这辈子十八岁,不是三十八岁吗?”
方青山依然没理她,起身自一旁的大木箱内摸了个白瓷瓶出来,大手在上面拧了下,立时就有一股浓厚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