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步,脚上还是有些疼,她立时雾蒙了双眼,忍着自个儿擦擦没再耽搁慢慢的出了去。
外头,方青山已经将饭菜摆好,听见声音回头看了眼,她穿着他为她换来的新嫁衣,偏远乡村的嫁衣能有个什么样式,还是寻常的褂子、百褶裙,不过就是颜色是大红的。
可穿在她身上却是不同的,她还没有挽发髻,是披散着的,发如瀑,色若鸦,映衬的那张小脸越发的瓷白莹润,那唇却又是不点自红,再加上眉心的一点红痣,即便是如此这般的毫无装饰,竟也是美的摄人。
美人儿之所以是美人儿,便是一切庸俗用在她身上便不再庸俗,而便成了美,一如那明珠,即使蒙尘也是闪耀的。
方青山没有多看,撇过眼,整理着木桌上早就已经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碗筷。
黎酥没管他洗漱后,将头发简单的挽起来坐过去,
四四方方的桌子上摆放的依旧是白粥和肉块。
她咬着筷子看他:“给我点糖,蜂蜜、黑糖都可以,我不挑的。”
方青山看着她浓眉皱了皱没有说话起身回了厨房,再出来,手上端了个瓷碗。
黎酥看见眸子都亮了,直起了身子眼巴巴的看过去,那里头却只有一条食指粗细的黑糖条子。
她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