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直埋首在他怀里闷闷的问:“这是哪里?”
见她停了哭泣,方青山稍松了口气忙道:“这是岭山,贼匪们的住处……”说到这里猛的顿住,因为他想到了这件事,他还在瞒着她的。
但是那人儿却没再问了,只让他重新躺回被窝里,自己默默的穿了衣服,说了声:“我出去下。”就推门出去了。
她是出去找金疮药和绷带了。
贼匪们干着要命的买卖,若受了伤肯定不会走几十里地的路跑去镇子上找大夫,是以这屋子里定会有他们备下金疮药等物什。
如她所想,很快她就在正中间的一间大木屋的箱子里找到了许多的金疮药和绷带,待要走又看到一旁竟还有几坛子的女儿红便也一道抱了回去。
木屋里,那汉子正下了床要出来,黎酥看蹙了眉忙跑过来扶他,又心疼又生气板着小脸儿:“起来干什么嘛!”
那汉子笑了笑,平稳着因动作而有些发喘的气息佯装中气十足的模样:“我没事,不用躺,你身子还没好,别乱跑,山里风大再凉着了。”
黎酥嗔瞪了他一眼,将酒倒入干净的瓷碗里,端过来道:“我要用酒给你清洗下伤口消消炎,你忍着点疼……”
方青山不想让她动手,伸手拉她坐下:“我自己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