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了月初的时候不知发了什么神经,如丧考妣的跑上门,张口就问:“你们家夫人有男人了吗?”
那开门的婆子一听,立刻抄起了棒子将他打了出去。
自此他再没上门了,依旧是在远远的观望。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春天也到了,百花齐放,连空气中似乎都带了花香,再加上不冷不热的温度,舒适的让人整日都是懒洋洋的。
黎酥身子本就娇弱,这样的天气更是酥软,每日里都想睡觉。可是怀里的那个儿奶娃子却是精神百倍,每每醒来就蹬着两只小胖腿扑腾着往外头探。他长大了许多也更重了,扑腾久了黎酥可没那个力气一直抱着他,将他放到床榻里。
但他不甘就在床榻上玩儿,手脚并用吭哧吭哧的自个儿往外头爬,黎酥给他抱回去了几次他又爬出来几次,乐此不疲使不完的精力一样。
到最后还是黎酥没法子,妥协了,将他抱到怀里穿衣服。
鹅黄绣凯蒂猫的小薄袄,纱绿地景儿的开档薄棉裤和一双杏黄红纹的虎头小靴子,这些都是黎酥给他做的,虽做的没有买来的精细,但胜在舒适颜色鲜亮好看。
穿在小汤圆身上趁的他跟个小姑娘似的。
他似乎知道穿了衣裳就是要出去了,挥舞着小手“咿咿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