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砸着自己,力度之大仿佛那不是他自己的身子一样,发出“咚咚咚”的闷响声。
只一下就砸了血水出来,竟是又将伤口砸裂了。
黎酥忙使劲制止,惊声:“你想死吗!”
方青山额上虚汗更多,喘息着艰难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泪:“别……气。”
一言不合就使苦肉计,黎酥既气又心疼,别扭了会儿到底还是心疼,眸中含泪的点了点头,威胁:“你以后要是再这样伤自己,我就当真不要你了!”
她这样说便是终于不再生他气了,方青山大大的松了口气,有些虚弱的俯靠在她身上。
三番两次撕裂伤口如何能不虚弱!黎酥又气又心疼这时候也顾不上再同他算账,大声吩咐侍立在外面的丫头去拿热水和伤药过来。
她昨夜被那汉子欺负狠了,这时候腿心还疼着,下床走两步就眼泪花花了,强忍着没有哭出来拿着热巾子过来解他的衣服。
那汉子靠在床上眼都有些抬不起来,察觉她的动作才一个激灵忙伸出大手抓住她,颤声:“让……让赛华佗过来。”
闻言,黎酥吃吓,眸中的泪立时就涌出来了:“怎么了?你……你伤重了?我看看……”说着就要伸手去脱他的衣服,但手却被他牢牢钳制着。
“不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