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怀疑杀他的人是个厉害的道士。”南风说道。
“何出此言?”瞎子很意外。
“房门关着呢,除了会穿墙术的道士,别人也进不去,会穿墙术的肯定不是草包。”南风分析道。
瞎子没有立刻答话,停了一会儿才接话道,“常言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此言当真不虚,你自闹市长大,见多识广,阅历心智远超乡野同龄。”
得到瞎子的表扬南风自然高兴,“师父,我猜对了?”
“便是不对,差的也不远。”瞎子说道。
南风虽然聪明,城府却不深,“师父,我还能往下猜,但我怕您生气。”
“能够静心推敲是好事,但说无妨。”瞎子出言鼓励。
“那人头跟您的对话我听到一些,”南风拉着瞎子沿着南墙边的小路往西走,“根据他说的那些话,我感觉这个道士应该认识官府的人,是他让官府来客栈追查的,这个人跟官府的关系可能非同一般,不然的话官府不会不过堂就把人杀了,杀人是为了灭口,不让别人知道那个老人来过长安。”
“也可能那道人自身便是官员。”瞎子接口说道。
“我也这么想,但我没敢说。”南风说道。
“没事,”瞎子语气之中透着满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