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能确定。
那木薯烧的半生不熟,老叫花子自衣服上蹭去草灰就大口咬嚼,却又被木薯烫到,吹气龇牙,吃相狼狈。
不管什么事情都怕比较,如果之前不曾吃过包子,这木薯倒也吃得,但是跟包子一比,木薯便显得艰涩难咽。见此情形,南风便许诺买包子与他吃,老叫花子听了,将木薯塞入怀中,引着南风往回走。
到得镇子边缘,老叫花子没有进入镇子,而是沿着镇子东边的小路,往北进了山林。
沿着蜿蜒的山路走出两三里,老叫花子离开了山路,自林中向西行进,此时脚下已经无路,亦不知道老叫花子是如何判断路径的。
前行不远,前方出现了一处残垣断壁,寻常的房屋宅院都不会是正南正北,正南正北的院落通常是皇宫或者是寺庙道观。此处残存的墙壁立向为正南正北,想必是一处废弃的道观或寺庙。
老叫花子带着南风来到屋后,指着一处有着躺卧痕迹的避风之处,“这儿。”
这处躺卧痕迹明显是老叫花子留下的,南风以那躺卧痕迹为中心,拨草搜寻。
“说话要算话。”老叫花子嘟囔。
“这个给你买包子吃。”南风自怀中摸出一把铜钱递给了老叫花子。
老叫花子认得铜钱,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