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生活必需的菜米盐布,十分粗陋,无甚新奇。
转了一圈儿,百无聊赖,南风寻了一处客栈落脚,斜卧火炕,吃着买来的豆子,看胖子收拾行李。
胖子背了个很大的包袱,里面是几件破衣服和一条破毯子,还有几个路上挖来的木薯,别看胖子长的肥胖,实则他也不曾享福,木薯发涩,不是饿的狠了,很难下咽。
“胖子,你下山多久了?”南风问道。
“快一个月了。”胖子说道。
“你去南国做什么?”南风又问。
“自北国化斋不易,往南国去,讨食可能容易些。”胖子说道,他这一年和尚也没白当,之前说话很是粗鄙,现在虽然依旧粗鄙,却也偶尔有几句文言雅语。
“你长这么胖,从哪儿化斋也不容易。”南风笑道。化斋说白了就是要饭,你个要饭的长的比施主还胖,谁也不乐意施舍。
“说的是,但我一直吃素把斋,也没吃过什么好东西。”胖子坐到南风旁边,伸手过来,“给我一把。”
这豆子不是今天炒的,不很酥脆,南风连同纸包一起给了胖子,胖子接过捏食,“跟你商量个事儿。”
“啥?”南风喝水漱口。
“以后别喊我胖子了,我已经受戒了,法名正德。”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