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敲门,而是自正房和厢房的拐角处停了下来,脱了裤子撒尿,与此同时弯曲手指,轻叩厢房外墙。
手指敲叩墙壁发出的声音很小,但天德子是何许人也,听到声音,心中存疑就开门查看究竟。
天德子可以夜间视物,开门之后立刻看到了墙角的南风,心中大惊却只是眉头微皱,急切的思虑之后手指东南,“茅房就在那里,为何自墙角便溺?”
南风是童子之身,撒尿之时想停就停,听得天德子言语,立刻心领神会,提上裤子去了茅房。
刚刚走进茅房,天德子就跟了进来,“我已结气为障,但说无妨。”
时间紧迫,南风也无有废话,力求简略,讲述前事。
天德子听完久久不语,南风心中焦急,直盯着天德子等他说话,这处茅房是众人共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
良久过后,天德子叹气摇头,“事已至此,回天无力,你当还俗入世,寻处安身,忘掉那些你不该知晓的经文,莫要再去梁国,更不要再去宛陵。”
南风没想到天德子会说出这番言语,不由得愣住了。
天德子再度摇头,转身离开,回房去了。
南风茫然回房,重新躺倒。
“你自首去啦?”胖子低声问道。
南风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