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女子一直不曾转身,但南风知道她在等他说话,急思之后感觉不该如实相告,若是实话实说,白衣女子定会伤心悲痛,当略加回环,宽慰心神。
但事发突然,他想不出合适的言辞,也不想胡言乱语,假天元子之口,情急之下开口答道,“师父什么都没说,我自他一些零碎言语中猜到我有一个师娘。”
即便南风说的极为含混,白衣女子仍然激动非常,急切转身,“他生前如何说我?”
“我跟随师父时日很短,他话也不多。”南风有心敷衍,白衣女子这么问,自然是想通过他来了解天元子对她的看法,实则天元子对她恨之入骨,但此话不能说与她知晓。
白衣女子缓缓点头,再度陷入沉默。
眼见白衣女子又不说话,南风便主动发问,“师娘,您为何一直暗中保护我?”
白衣女子挑眉看了南风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就在南风以为白衣女子不会回答之际,白衣女子幽幽开口,“他只有你这么一个徒儿。”
南风闻言心中大悲,实则这个问题根本就是多此一举,他与白衣女子非亲非故,对方之所以跟着他,自然是因为他是天元子的徒弟,白衣女子爱屋及乌才会随行保护。
“师娘,当日那人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