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觉后脑疼痛,抬手一摸,发髻散了,头发也被揪掉两绺儿,头上有血。
此时已近午时,除了他,场中已无他人,殿内有说话之声,转头望去,只见凌云子正在与赤阳宫的主事辅事说话。
有人看到南风醒转,告知主事,主事迈步而出,到得殿外冷视南风,“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凶戾,若是不加惩处,如何服众正规?”
“真人,是他们……”
那赤阳宫主事道号宣云子,比凌云子大上几岁,见南风不曾认错还要辩解,越发生气,高声打断了他的话,“扈隐子乃是你同门师兄,便是收手不住,你也不能咬断他寸关筋腱,即刻前往后山面壁,思过三年,以儆效尤。”
一旁的凌云子想要说话,那宣云子抢在他之前再度说道,“如此凶狠,与狼子何异?若不是凌云师弟与你求情,便逐你出去。”
言罢,不等凌云子再说,便向那办公房舍走去,几个辅事和职事也各自散去。
凌云子看了南风一眼,无奈叹气,叹气过后又追着那宣云子去了,“师兄,他入门时日尚短,不懂规矩,便有过错也不能禁足三年,会误他修行的。”
宣云子背手前行,并不接话。
凌云子心有不甘,跟着宣云子继续为他求情。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