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点了点头,“那水潭是一处直通东海的海眼,到了冬天天蚕会经水道回东海过冬,往年这个时候它早已走了,今年师父发现了它,以御米浸桑令它上瘾难舍,这才滞留至今。”
南风尚未接话,诸葛婵娟再度说道,“天气越冷,天蚕反应越是迟钝,师父和师娘打算今晚捉它,眼下正是紧要关头,莫要大声喧哗,以免惊走了它。”
南风刚想接话,诸葛婵娟又道,“若是一切顺利,我们不日就要离开,李朝宗眼下就在长安等待,我们一出山他就要下聘定亲。”
南风本想问李朝宗多大年纪,但诸葛婵娟好似压根儿就没准备他接口,紧接着又道,“李朝宗有六房妻妾,听说都是绝色人物,我虽然长的不丑,与那些以色侍人的女子相比还是不如,李朝宗娶我只是为了与师父结亲攀交,并非真的对我钟意,你大可放心,便是知道你娶了我,他也不会杀你泄愤。”
“我得罪的人里他算最不厉害呀。”南风笑道,太清玉清是华夏正统宗教,根深蒂固,影响深远,威震四方,高手如云,李朝宗只是绿林人物,与太清玉清不在一个层面。
“你都得罪了谁?”诸葛婵娟问道。
南风没有立刻答话,他在想要不要把玉清和太清之事告诉诸葛婵娟,此事有利有弊,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