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关键时刻还了他这个人情。
“怎么搞的唉声叹气的,能活着就不容易了。”胖子随手拿过一片破布,擦拭手上的染料,“我在盂县还藏了些钱,等你好了,咱们回去一趟。”
“我也藏了一些,在盂县北面一百里外,去拿我的那些,盂县不能回。”南风说道。胖子这么做他并不意外,二人乞丐出身,当真是穷怕了,都有好年防荒年的想法。
“多少?”胖子来了精神。
“两百两黄金。”南风说道。
“不少,不少,我那还有一百两,够咱俩花几年的。”胖子很是乐观。
擦过手,胖子走过来抱起罐子吃粥,他在长安就有抱着罐子吃东西的习惯,此时的情形与在长安时很是相似,风光了一阵儿,又被打回了原形。
南风体虚无力,精神萎靡,本想等胖子吃完,询问事情细节,却在等待的过程中昏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是黎明时分,胖子睡在旁边,老白蹲在洞口。
南风撑臂坐起,检查自身,胖子说的有些夸张,他此时的确瘦的皮包骨头,但五十斤是不止的。
“再睡会儿吧,起那么早干嘛?”胖子嘟囔。
“我的法印呢?”南风问道。
胖子随口应声,“被墨门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