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你有见识,”花刺儿心中大快,“那些江湖中人有甚本领?不过打架卖弄,争点小利博个虚名,若遇到大阵势,都就怂了,我可不同,我不怕阵势大,最好有大仗可打,这群孩儿们使将出去,哪个敢挡,哪个敢拦?!”
“大哥有这般异能,为何不往军中效力?封侯拜相,想必不是难事。”南风问道,平心而论,花刺儿的兽兵在江湖争斗中还真无用武之地,正如花刺儿所说,最好是大阵势,大型战役中驱使上阵,定收奇效。
花刺儿先是骂了一句,随即大发牢骚,“不提还好,一提这茬我便恼火生气,早些年汉人朝廷也曾请我出山,封了个劳什子官来着,什么校尉,我也记不住,让我随军效力,抗魏护国,当时我感觉有趣,又看那盔甲威风,也就去了,可是未曾想朝廷规矩忒多,办事也不爽利,我要牛马喂狼,久不给我,等了七八日,给了我几车糙米,虎狼又不是和尚,怎能吃素?不得已,我便亲自前去讨要,那督粮官不说好话,我一气之下给了他一棒,那货也不经打,竟然死了。”
花刺儿说话的工夫带着二人来到西山脚下,这里有一处偌大院落,以西为正,砸山开洞,立门安窗,自南向北十几处洞口,这十几处洞口就是十几间正房,正房南北两侧各有厢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