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抱任何希望。
这么冷的天气,八爷有些耐受不住,试图攀到高处躲避寒冷,但“二人”目前位于寒北极地,地势本较原要高,再行攀升呼吸都感觉不顺畅。
区区六百里,竟然歇了三回,不是体力不支,而是实在太冷。
傍晚时分,“二人”风尘仆仆,眉发挂霜的赶到了地头,南风从未见过鸟类打哆嗦,此番见到了,八爷紧缩双翅,瑟瑟发抖。
虽然早料到会白跑一趟,在见到那面塌了半边的山体和大量残冰碎石之后南风还是大失所望,“日他娘,真白跑了。”
骂完也完了,又不是别人让他来的,是自己要来的,自己做出的决定只能自己承担后果,不过自己挨冻也罢了,只是可怜八爷,生于温暖的南国,还不曾成年陪着他跑到这冰天雪地。
沮丧自然难免,但总不能气死不活,天马要黑了,天黑之后更冷,得赶紧找地方歇脚,“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找个避风的地方熬一宿。”
南风说的太长,八爷不是很懂,但那个等字它懂,故此在南风纵身掠出之后,它不曾跟去。
南风不让八爷跟着是不舍得八爷伸展翅膀受那寒风,这近处只有北面那一座山峰,他便往北面去,北面那处山峰方圆百里,高耸入云,半边阳麓全部崩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