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粉,还有一个用意是趁机摸一把,元安宁肌肤细腻,当真是欺霜赛雪,好之下想摸一把试试啥感觉,至于这两个用意哪一个更多,他说不清,不过啥感觉倒是知道了,真滑啊。
敷药,得包扎,他脖子还挂着元安宁的肚兜,解下来,叠好,斜着捆。
伤口在后面,布片得在后面,带子得在前面系,这一系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见了,肚兜这东西松松垮垮,其实也兜不住什么。
元安宁只是较羸瘦,身形不似诸葛婵娟那般婀娜惹火,前后多多少少还是有的,南风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乘人之危倒不至于,趁机看两眼还是可以的,不大,挺精巧。
捆好带子,南风问道,“你的衣服都被血染透,换一身吧?”
元安宁本来脸红,闻言更是面红耳赤,南风装的也太不像了,她此时应该晕着呢。
不过有些事情双方都心知肚明,猪都丢了,也不在乎一只鸡了,于是点头了。
南风抓过元安宁的包袱,自其翻了件衣,将元安宁身的血衣脱了,帮她换,又拿出她先前换下的日常衣物,逐一帮她穿戴。
墙角还有之前躺卧的稻草,南风走过去抱了一些过来,铺好,“你先趴会儿,我去给你搞点水喝。”
言罢,走到门口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