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拉着诸葛婵娟往山洞走。
“你都跟她干啥了,累的筋疲力尽?”诸葛婵娟跟着南风往山洞去。
南风知道她说的是气话,也不接她的话头,而是问道,“那化骨水霸道的很,已经伤到了骨头,又耽搁了这么久,还能彻底治好不?”
“那得看谁来治了,算保住了她的手,疤痕总要给她留下一个,免得她不长记性,我的男人她也敢抢,瞎了她的狗眼。”诸葛婵娟冷哼。
听她这般说,南风如释重负,“她只是个帮忙的,你别再嘲讽她了,我们刚才的谈话她都听到了,你也不想想,如果我与她真有私情,哪能在她面前冲你低头,那可是很丢面子的。”
“咱俩之间还要什么面子?人家都是男子主动示好,说些甜言蜜语哄女子开心,你倒好,仗着我意你,好生大谱儿,好听的话都没有一句。”诸葛婵娟随口说道。
“哄骗,哄骗,哄说白了是骗,我不哄你是不骗你。”南风接话。
“狡辩。”诸葛婵娟撇嘴。
二人说话之间回到洞口,诸葛婵娟并未听从南风的劝说,再发嘲讽,“好好的一张床,无端的沾了臊气。”
短暂的躺卧之后,元安宁冻僵的肢体恢复了些许知觉,听得诸葛婵娟言语,急忙歪身坐起,挣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