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将元安宁重新扶躺,将杯子放归木桌。
喝过水,元安宁又多了几分精神,“缺了手掌好生不便,还好,公输要术有对义手的详载纪要,可以锻造义手弥补缺憾。”
“你在安慰我?”南风问道。
“我在安慰我自己。”元安宁试图挤出一丝笑意,但她失败了,挤出的是表情是无奈和苦涩。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南风说道,此时不宜继续谈论此事,想宽元安宁的心,最好的方法是分散她对此事的注意力。
“什么?”元安宁问道。
“你喜欢我不?”南风笑问。
元安宁闻言并没有太过惊讶,也没有回答南风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为何有此一问?”
“我想知道。”南风直视元安宁。
元安宁闭眼睛,不与南风对视,“你希望我怎么回答你?”
“我希望你说真话。”南风说道。
元安宁没有立刻答话,思虑良久方才幽幽开口,“早年我曾经想过未来的夫君是个怎样的人,我想象的人与你相去甚远。”
“你想象的丈夫是个怎样的人?”南风转身拖了把椅子过来,反坐其。
“是个叱咤疆场的将军,也可能是个满腹经纶的才子。”元安宁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