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公输要术一事受罚了,不然何来消气解恨一说。
窃喜过后,南风看向岩隐子,“我知道你们手里也有一部分天书,不如咱们互通有无?”
“我们有甚天书?”岩隐子皱眉。
惊讶的表情和疑惑的表情有些相似,岩隐子虽然佯装疑惑,实则是利用疑惑来掩饰自己的惊讶。
“那口汉代朝钟的古字是天书。”南风说道。
“甚么朝钟?”岩隐子此番装的更不像了,一眼能看出他很惊讶,而他惊讶的自然是南风怎么会知道此事。
见他这般,南风又道,“我知道那口朝钟在你们手里,除非你拿朝钟的天书与我交换,不然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将那片龟甲交给你。”
岩隐子面色变的阴沉,“你这是在强人所难,我从未见过你所说的甚么朝钟。”
岩隐子的这番话南风是相信的,岩隐子应该知道此事,但他可能没机会亲眼见到那东西。
该探听的也探听的差不多了,也没有再啰嗦的必要了,南风环视左右,寻找顶门棍,没寻到,这里晚没人住,用不着顶门。
不过顶门棍没有,倒是看到一把铜舀子,这里放的全是书卷,要防火,门旁放着一口盛水的大缸,缸盖有个长把儿的大铜舀子。
“我劝你不要